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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……”
白朝歌缓缓睁开了双眼,感受着身后传来钻心的刺痛。
好痛,自己似乎在一个铁桶里,这是昏迷多久了?
他咬着牙刚想活动,一声冰冷的女声赶忙阻止道:“等等!我在给你治疗,不要乱动!”
好清新的声音,白朝歌回眸,果然是麻子姐。
水汽从铁桶中飘起,仿佛一层轻纱,轻轻地覆盖在麻子姐白皙的双手和脖间,凝结成淡淡的水珠,与她的香汗一同流下,散发淡淡的体香。
她的脸上长满了黑色的雀斑,身材也平平无奇,本该是没什么吸引力,可此刻却一只手举着医书,一只手拿着灵针在比划着扎针的位置,那副认真的模样让白朝歌不由得心跳加速。
于是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轻声问道:“麻子姐,你会针灸吗?”
“这不是在学嘛……”
麻子姐不知是水汽还是心虚的缘故通红着脸,“相信我,我只给小白你扎了七针了,就差两针了。”
可背上的剧痛却在提醒着白朝歌这家伙完全不值得信任。绝对不止七针,至少每个穴位扎了他七八下。
更何况麻子姐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不似常人般的笑容,眼中更是透露着诡异的狂热,好像什么得到了满足一样。
“我可以拒绝吗?”
叶子夏听到白朝歌的话停顿了片刻,自己这是怎么了?就和实验室里操控着小白鼠生死的时候一样,尤其是看到那痛苦的表情,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喘息。
抱歉小白,已经停不下来了。
医书上的穴位就剩两个了,叫她半途而废,就和玩植物大战僵尸时只要再放一个南瓜头就可以上下对称的时候,游戏却胜利了一样难受。
再说现在的自己是叶麻子不是吗?所以稍稍大胆一点,满足自己的欲望一下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叶子夏干的,对,就是这样。
叶子夏伪装的麻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。
白朝歌看着越来越不对劲的麻子姐想要逃离,却被她按住了肩膀。
顷刻间,铁桶中的灵泉水被她身上不知何处散逸的寒气冻结,而麻子姐手中的两根灵针在弧月下正在闪耀着冰冷的银光。
她用无比温柔地声音轻声道:“小白乖,你再忍忍,让我扎完这两针就好。”
……(此处省略两百四十六字的内容。)
一番反抗无果后,叶子夏心满意足的扎了个爽。
白朝歌松了一口气,心想终于解脱了……虽然过程有点痛不欲生,扎完后体内的灵脉倒是舒畅了几分,麻子姐确实没有说谎。
从兴奋中恢复正常的叶子夏似乎很是疑惑自己刚才的行为,解开了冻结,不住地和他道歉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的,只是为了救你才要给你针灸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朝歌咬了咬牙,他嘴上这么说,可还是有几分怨气记在了心头。
天空中乌云不知何时将弧月遮蔽,倾盆大雨一声招呼都不打的骤然降临,转瞬间二人便淋成了落汤鸡。
叶子夏便背着白朝歌快步走入了房间,随后将他放在床上,自己也跟着坐在床边的木椅上,四目相对。
她的衣裙被雨水浸湿后紧紧贴在身上,隐隐透出圣光的领域,这让还在青春期的白朝歌羞红着脸,立马垂下了头。
原本还在自责的叶子夏注意到了白朝歌的目光,微微握拳又松开。
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不悦或害羞,反而微微一笑。
“小色狼,这下算扯平了。”
下一刻,白朝歌就浑身不自在的远离着叶子夏。
“麻子姐这么贫瘠,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
叶子夏自然毫不客气的给了他额头上敲了一个响指,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屋外电闪雷鸣,雨水拍打在石阶上好似百灵鸟的歌声,优美动听。
叶子夏脱下湿透的鞋子坐在木椅上,露出一双勾人心弦的玉足,抱着双膝侧着脸瞟向白朝歌。
“这里是沧溟东域的东微湖,我们分离后你发生什么事了,怎么从北域跑到这里,还受了这么重的伤?”
白朝歌犹豫片刻,才开始回答。
“那一天离开后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