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馆长继续道:“聂处,我可是坚决贯彻执行您的指导方针,团结第一,共创辉煌!但我们馆内昨晚除了一个小贼。”
父亲呵斥道:“李馆长,请你将你的嘴洗干净点!”
聂处长缓缓的抬起眼睛,看了一眼父亲道:“老姬,你这臭脾气,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。”
父亲说:“他欺人太甚!”
聂处长语音越来越重道:“刚才说了要和谐共处,你不仅不团结大家,你还以下犯上了你!”
真是气死我了,士可忍孰不可忍,我插嘴道:“我又没犯错,凭什么你们要骂我父亲!”
那聂处用眼睛斜看了看我:“哟,这小丫头片子,回家了?大人说话,你居然敢插嘴,看来的确是养在外面的娃没教养。”
母亲说:“聂处,您这么大一个官位,居然还和小孩子置气,这传出去会有损您形象的。”
那聂处将烟拿起来,李馆长马上迎上前去,给聂处点火。
点完火后,直了直腰板儿道:“你家孩子三更半夜在馆里不知道干什么,现下我已经让大家去查找自己是否有什么东西丢失了,如果有的话,那我只好秉公执法了!”
“我根本什么都没拿!”气死我了,百口莫辩。
“那你三更半夜不在家睡觉,你跑到馆里来干什么呢?”聂处将烟灰弹了弹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我被问得有些答不上来话,我如果说实话,他们也肯定不会相信,而且父母原本就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出去这几年,是因为如果不跟着师父学艺,我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。
“你说啊!”旁边的李馆长道。
“我……”此刻的我,真是纠结死了,说吧,我看到的那些事他们又不信,不说吧,我又身陷囹圄,更重要的是,我还拖累父亲。
母亲实在是急死了,拉着我说:“阿德,你说啊,妈妈也觉得你很奇怪,你那么晚了,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,到馆里去干什么呢!”
我一脸扭曲,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李馆长突然想到:“不是还有林紫吗,她不说,让林紫说。”
由于林紫父母不是馆里的人,只是附近的村民,他们在每年的春节、清明、中元节、下元节在附近卖一些香蜡纸烛,元宝房子等,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,他们家也有一部分经济来源是仰仗着殡仪馆的鼻息,在这种事情上自然是一问便知的。
李馆长通知门口的王保安,让林紫来。
不一会儿,林紫就来了,她父亲带着一起来的。
李馆长先发制人对林紫父亲道:“昨晚这个事儿,你们也都知道了吧,想必放你们回去这么久,也问清楚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?知道的就如实说,不然下次过什么节,路边摆摊的摊位是否还有你们家的份,就不知道咯。”
林紫可能之前已经被胖揍过一顿了,双肩耸着,脑袋耷拉着,一点都不敢吭声。
林紫父亲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,被这么一吓,哆哆嗦嗦的就说:“领导,这事儿不关我们家林紫的事,林紫说她只是到馆里玩,她和阿德根本就没拿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