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眼热泪,来师父这里这么久了,第一次听师父让师兄让一让我。可见师父还是疼我的。
“阿德,你喜欢思考固然是好的,但以后,可以先观察,同时思考,最后再问出问题。这样你的提升也许会更大哦。”师父转身就开始他那叨叨的技能,“你也不要和师兄调皮了,师兄年纪比你大,比你沉稳,学习的东西比你多,以后如果有问题还是需要向师兄请教的。知道了吗?”
我和师兄,都被师父教育的不说话了。再顶嘴,就要遭到戒尺炒肉了。
“话说回来,他们先是利用自己的职位之便,给任老三弄了一个道教身份,在利用那阴间的规则,将任老三的魂魄封印在他体内。最后在将那一片地用阴气聚集成阴尸之地,这一切就大功告成了。”
“他们搁这儿卡bug呢?”
“八嘎是啥?八嘎呀路?”师父一脸茫然,“这怎么还有小日本了呢?”
“漏洞。”
“哦,要这么说,也的确如此,我们人世间的法律尚且都有漏洞可以寻,阴间的法律自然也是如此。”师父道。
“那这会是谁做的呢?”师兄问道。
“我隐约知道一些铜门中人会这些书术法,但我没证据,所以思前想后,只有先介入外力看看这件事情是否会有突破。”师父回答道。
不知不觉中,我和师兄师父,已经到家了。
家门口等着一个年轻的男人。
走近一看,是任郝。
他难道又要来捣乱吗?
我挽起袖子,准备将他轰走。
我一个踱步上前,就准备给他一脚。
没想到他却扑通一下,给师父跪了下来,“李大师,求你救救我妈妈吧。”
师父将他扶起问道:“郝大婶还没好吗?”
任郝摇摇头道:“没有,估计够呛,我每天都给护士带糯米让她们放在我母亲身上,也不知道她们是没放,还是那糯米就不起效,母亲一直都不见好转。”他擦了擦眼泪,继续道,“原本,我爹留下来了一些钱财,是任家几兄弟共同分的,我母亲占为己有,以为可以靠着这笔钱能够安享晚年,没想到,这一进医院,全都赔进去了。”
“这不是你们自找的吗?”我一点都不给他客气道。
“是是是。但是现在,我爹才死没多久,我娘又因为我爹的原因可能也要没了,而且我娘还用光了那些钱,以后我可怎么生活哦。”任郝哭诉道。
“你难过的是以后你不知道怎么生活了还是难过的是你母亲要死了啊?”师兄的嘴也不比我甜。
师父听完了我俩的嘲讽后,制止了我俩。
那任郝并没有理会我们俩的嘲讽,而只是求师父帮忙将他母亲治好。
师父答应陪同去看看他母亲情况,但也提前解释清楚了,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将他母亲治好。
任郝连连答应。
我们一行三人,就跟着任郝,来到了市医院。
医院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光想想那些白晃晃的针头都觉得害怕。
我们通过探视时间,看到了那郝大娘。
此时的她,双眼深陷,黑眼圈快赶上国宝熊猫了,原本她蛮壮实的一个人,现在躺在床上,消瘦的皮包骨头。
“师父,按理来说,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怎么会瘦的那么厉害呢?”我问。
“被吸了阳气。”师父看了看那郝大娘,摇摇头说。